释放“隐藏面”
距上一次《女友》专访严爵已3年。过去3年里他回到加州老家,不仅好好沉淀了自出道以来的思绪,也交出了约200多首创作,产量惊人。
“因为终于有时间把灵感沉淀,然后好好地重新认识自己;而且回到加州老家和跟家人团聚,这样的环境是我在台北打拼的4年所没有的。”
因为如此,他在时隔一个月内发行了两张概念相反的专辑《Something》与《现代艺术》。
他把感性面的歌曲都收录在《Something》,把其它跟哲学、理想及梦想有关的歌收录在《现代艺术》内。他也表示《Something》是类似以“分享”为主题概念,而《现代艺术》则将不同层面的他展现于众人。
“因为每个人本来就有很多面,所以《现代艺术》专辑就像我的‘隐藏面’。只有跟我交情很好的人才会看到我的这一面。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一个很人性的角落;例如一位很温柔的女生内心可能有很狂野的一面。她不可能跟每个人分享那一面,但不代表她的人很假。”
 

害怕未知
面对理智与感性,他坦言自己在25岁前都是用理性在主导所有事情与决定。
“ 以前虽然常会有很感性的时刻,但通常会用理性去overwrite,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情绪化。我也会找一套逻辑去克服任何事情,甚至是感情上的问题。”
但经过这两年的沉淀创作,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性面。有时候他也不禁会问自己为什么感性面的感觉会变得那么强烈。但习惯了理智,也知道理智不会导致自己做出任何脱轨的决定,却因发现自己越来越感性而感到害怕。
“以前的我觉得理性会阻止我做太大的改变,因我害怕改变。过去2 5 年来,我的人生因理性而过得蛮顺畅的。但像歌曲《Something》唱到‘something lost、something real’——‘real’就是去认清一件事情的真相。之后我感觉很震惊,还为此做出改变。但原本的我,是不会让这种事情改变的。”
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,害怕改变所带来的未知数;同时他却感觉束手无策也对此无可奈何。

NY _ Portraits 34

控制不了感性
从当初羞涩的他,到最近看他上综艺节目,发现他的话变多了。
“对啊,以前的我话会更少,那就是我理性很强的时候。可能心里有很多想法或问号,甚至想到一些很讽刺的话,但我不会说出口,因为不确定那句话在当下是否恰当,只是在心里想时会不自觉笑出来。”
小时我们总被灌输发问是好事,不问就少了增加知识的机会。长大后却因担心自己会显得无知,而自我灌输“不问就不会丢脸”的想法。
“ 我还蛮爱面子的,所以要问问题我必须在很安全的状态下或在我很信任的人面前。现在我的感性面越来越强烈,有时控制不住把它说出口;一边说一边想‘我为什么就这样说出来了?’”
他承认因之前很理智的个性,造成他喜欢结交他口中“很不要脸”的朋友。
“我一直很希望在我的理想状态中,一切都很优雅、浪漫。而那种不要脸的朋友往往讲出来的话,就是我内心真正想说的那种。但有个人帮我在旁边问,所以我就觉得跟这种人在一起很开心。”说完他大笑了三秒钟。
这样“ㄍㄧㄥ”(台语意指:好强、爱面子)的个性,经过时间洗礼,“消化”了这几年所发生的事情后开始蜕变。
“就像以前访问时问我几时要结婚,我会说只要存到一亿我就结婚。但现在我会怀疑,事情是否真有那么绝对?”
从目标导向,慢慢让感性主宰生活;虽害怕未知,但不代表未来不会精彩。因为世事无绝对,人生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