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elicia Chin陈凤玲 34岁 艺人

还未婚的陈凤玲,已有6个孩子!这里说的,是她通过World Vision(世界宣明会)助养的贫困单亲儿童。本就是宣明会亲善大使的Felicia表示,能够伸出援手为改善贫困儿童的生活出一份力,是非常具有意义的。

“被爱”的能量
Felicia坦言她很喜欢小孩子,并认为童年就像海绵,是靠着吸收各种外在能量与讯息茁壮的。因此她希望 每一个小孩都能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,从而在充满正能量的环境下快乐成长。
自担任World Vision亲善大使,Felicia就一共助养了6名小孩。 她说:“我在赞比亚、耶路撒冷和缅甸,一共助养了三男三女。他们的年龄介于六到10岁之间,几乎每一位都丧失了爸爸或父母离异了。” Felicia还说这群孩童都居住在贫苦的郊外,连大人们都很难找到工作。而且种植的食物也经常被自然灾难摧毁,生活很不容易。
因此,她希望助养计划除了能改善这些贫困家庭的生活环境,更希望能让孩子们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充满着希望与转机的。
“我认为助养的意义也在于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。这是一种对改善孩子生命的付出,不单单只是金钱上的一种接济。”Felicia诚恳地说,并表示对于即将探访自己在缅甸助养的两名儿童,感到格外兴奋。

“给爱”的方式
采访时Felicia尚未出发,因此无法分享太多与孩子们互动的事迹。她说母亲和男友徐鸣杰也托她带了礼物去给在缅甸助养的Kyin和Phon,他们甚至比孩子还更期待见面。
问她临行前会否做足其他心理准备,她答:“尽量不去想象当地的环境和情况,只想很真实地去体验
孩子们的生活,并与他们交流。” 她还计划将这段过程拍摄成短片,并希望这些具参考价值的资源能被分享给更多国人。
Felicia说除了亲自探访,World Vision也会鼓励孩子们与助养者给彼此写信。
“收到孩子们的信,我会特别兴奋!就像结交一位 新朋友,从信里了解他们的生活和兴趣,然后培养起 感情,感觉挺特别的。” Felicia表示无论对孩子或助养者,这一切都将是难忘的回忆。

平常心对待
由于助养属长期性质,许多人难免犹豫不决。
Felicia表示助养前一定要深入了解该项计划,并且得心存感动和渴望给予。一旦下定决心就不妨带着愉快而简单的态度去面对,实在无需有太多心理障碍和 压力。
她最后这样总结:“这就是在‘building bridges,spreading love’,我鼓励大家一起参与!”

 

Claudine Pang潘晶晶 38岁 眼科专家


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”—— 这一句常在课本和宣扬爱心手册上看到的话,在Claudine身上具体了起来。从小就富有同理心的她,立志长大后要为弱势群体尽一份力,并发现没什么比医学知识,更能帮他们。因此她成了著名眼科专家,还经常到资源匮乏的贫困国家当义工。

天生的使命
或许是天生就具同理心,Claudine说她从小就是个很好的倾听者,也自然而然地很能够为他人解决烦恼。一直都想为弱势群体献出一份力的Claudine, 自小就常在孤儿院、老人院、视障及聋人学校等做义工,让她发现自己的微薄力量,原来也能给他人带来很多喜悦。
因此她选择从医,并立志要到贫困国家发挥所长,散播正能量。
2010年她首次与本地医学团队(其中还有 小儿科医生、妇产科医生、牙医等)前往斯里兰卡,为超过2,000位无法获得正规医疗服务的村民提供诊治。她说当地村民十分友善,并且也很开放、坚强,不曾埋怨有任何不适或露出胆怯,似乎只要能接受诊治就已知足满足。
当时,Claudine也亲眼目睹村民的生活条件有多差强人意,让她意识到世上的贫穷问题有多真实、多严重。 这进一步燃起了她想要帮助更多人的决心,但投入工作后实在难以抽出时间,于是便萌生“自己当老板”的念头。
去年她如愿成立了自己的诊所Asia Retina Eye Surgery Centre,并在一年内举办了3次志愿之旅。其中包括和家人一起到暹粒提升当地学童的生活水平,并为400名儿童检查视力,还和诊所里的团队去了金边给1,000名村民检查眼睛。

非一般的旅行
据知,Claudine出发前还会在本地筹办募捐,搜集旧衣物、鞋子、玩具、日用品、干粮等等。
她说筹到的款项会被用来建立新厕所、水井、滤水系统、游乐场,还要修缮漏水的学校屋顶及被破坏的门窗等。光是筹划一趟义工之旅就得花上3个月时间,回来后还得加紧为检测出近视的儿童准备眼镜,实在不是个回国就能撒手不管的旅程。
但她表示每每看到当地人以友善和开朗的笑颜迎接义工们,就让她格外欣慰。尽管双方语言不通,却还是能一起玩耍、欢笑、互动、自拍。她认为当地人都明白他们是来给予帮助,并且都怀抱着感恩,总让她觉得不虚此行。

还要做更多
身为两个孩子的母亲,Claudine也趁小就为他们灌输“分享”与“助人”的观念,并带着他们 一起到贫困地区做义工。 在一次旅行归来后,才六岁的大儿子就对她说自己不需要那么多玩具了。因为,他发现贫困儿童即使没有玩具,也一样能过得很开心。Claudine希望,这表示她的孩子已懂得珍惜生活条件上的优越,长大后也能不把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,并且会自愿实行义工。
接下来她还打算将援手伸展到尼泊尔、缅甸或越南等地,为贫困儿童检查视力及给有需要的老人进行
白内障手术。此外,她也计划在本地举办慈善活动,给低收入家庭的老人及小孩提供检查或赠送免费眼镜。 而拥有良好视力或眼科条件的你,是否还只懂得在大城市里盲目地追求物质?或许,是时候好好“正视”人生了哦!

 

 

Stephanie Choo朱婉君 40+岁 Eden + Elie创始人


在设计领域闯荡多年的Stephanie,放弃了稳定的建筑师及设计顾问工作,创办起自己的珠宝首饰品牌 Eden + Elie。然,她所聘请的首饰工艺师,其实都是 自闭症患者。她说既然注定要将大部分的时间花在工作上,何不让它更具意义呢?

艺术的影响力
Stephanie表示,辞掉原先工作的目的不在于创业,而在于想充分发挥艺术应有的影响力,并将她所重视的生活元素都结合在一起。因此,Eden + Elie的诞生不仅能赚钱、能展现艺术的美好,还起到社会意义,对她来说简直一举三得。
即将迈入第四年的Eden + Elie,目前拥有八位工艺师及三位学徒。Stephanie说每位学徒都会先经过培训和测试,才能正式加入工作团队成为工艺师。为此, 团队还会与自闭症资源中心(Autism Resource Center)的心理学家和辅导员紧密合作,以确保过程更顺遂。
因为Eden + Elie所设计并推出的商品都是串珠首饰,因此需要工艺师按照图纹样式进行编织。精致的串珠工艺成了品牌招牌,一群工艺师们功不可没。
Stephanie表示:“我们所制作的首饰不仅让顾客产生想佩戴的欲望,还兼具审美价值与人情味,让我十分引以为傲!”

一视同仁的对待
创业本就不易,还要在没经验的前提下带领一群患有自闭症的员工,会否更具压力?面对我的疑问,Stephanie澄清:“不同职位会有不同的培训方式,但我不会为他们打上‘自闭症患者’的标签,或以任何形式将他们与其他员工进行划分。”
Stephanie解释说,唯一的不同也只是要找出最适合与工艺师们沟通的方式。她从中发现,他们与普通人 一样都拥有独立的思考模式,且个性也很不同,实在不应该被“统一化”。此外,尽管本地的自闭症意识做得不错,但大众所熟知的“自闭症行为”,普遍只是举止“幼童化”,她说是属于刻板印象而非事实的全部。
Stephanie无奈道:“当我提起与自闭症患者共事时, 有些人甚至会问我请了几位儿童……我必须声明,我们并没有雇用小孩。” 由此可见本地的自闭症意识还有待加强,而Stephanie也通过亲身经历,让我们了解自闭症患者 并非那么难以亲近。

无言的感动
Stephanie回忆,创业初期走进工作室时,每每打招呼都会被工艺师们以沉默回应。
慢慢的,有人开始喊她“Miss Employer”,再过一段时间,也有人称呼她为“Miss Stephanie”。如今,
这第一批工艺师不仅会与她打招呼、记住她的名字,还会主动找她说话。Stephanie表示,这一路建立起的 情感不容易,也让她格外珍惜与每一个人的细小互动。即使在缺乏交流的阶段,光是看工艺师们投入于 工作,也会让Stephanie心生感动。
她希望,等生意慢慢 扩大时,她也能接纳更多的工艺师,来壮大团队。

 

Bob Lee李欣赏 43岁 摄影师


念广告设计主修摄影的Bob曾当过一年半的平面设计师,又当了10年的新闻摄影记者,并于八年前离开 工作岗位成立自己的工作室。2009年一位社工的来电, 让他踏入从未接触过的摄影领域——为临终病患拍摄 “心愿”遗照。

从震惊到震撼
Bob回忆,起初社工只说明需要处理一张照片,没想到交给他的却是婚纱照,而病人的要求是把丈夫给裁掉。这奇怪的要求,其实背后有着心酸处。
Bob解释:“原来那是病人最喜欢的照片,她希望离世时能以此作为出殡遗照。”
他表示那第一次虽没让他正面与病人接触,但震撼力十足。毕竟所谓的“身后事”,根本不是一个30几岁的人会去思考的问题。
而他再一次接到相关请求,竟也与婚纱照有关。
病人Madam Lee与丈夫结婚九年,有一名八岁的女儿,想要留下一幅全家福和婚纱照。当时还在报馆工作的Bob并没有拍摄婚纱照的经验,还是毅然答应。他记得很清楚,星期二刚敲定周末拍摄,星期四就接到通知说病人情况不乐观,也许撑不到拍摄日。
Bob说:“我当下就向公司请假,再向摄影朋友借了器材,便赶到医院替Madam Lee圆了梦。” 而这一系列临终遗照,被Bob辑合在取名为《心愿》 的相册当中。

在感性中理性
我说这样的义无反顾,不是人人能做到。
但Bob表示他并没有把《心愿》当成任务或 project。他说这只是义务性帮助,社工或任何人联系他,只要情况或时间允许都会亲自拍摄,否则就会询问其他摄影友人看谁能抽出空。
还记得我在准备这个特稿时,把《心愿》相册都发给 《女友》团队先过目。主编Terence立即条件反射地说:“我光听描述就已起鸡皮疙瘩。” 这样的题材,这样的画面,确实容易挑起情绪。
Bob表示,10年的报馆工作经验让他拍过不少意外新闻,从中也明白身为一名摄影师该如何在适当时候 抽离拍摄情境,才不会让自己陷入愁绪中。
“当病患离开时,别忘了还有家人在等你回家。” Bob的提醒犹如醍醐灌顶。

镜头下的领悟
可Bob也有搞不明白的地方。
他不解为何每当在分享这组照片时,朋友总说希望下次能帮忙,给他当助理或在一旁打杂都行。Bob认为 这些人当中有的搞音乐,有的搞美术,有的是文字工作者, 大家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专长为有需要的人服务,实在不必“参与拍摄”。
只要摸索出如何善用专长并为它赋予意义,对自己或对他人的人生,都能带来深刻的影响。Bob后来就发现摄影技术有多高超根本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的这项一技之长,能够替人圆梦。
说到这里,Bob忍不住感慨:去年农历新年期间,太太被诊断患上鼻咽癌,让一家人乱了阵脚。幸运的是目前病情好转,但却也更提醒了他,很多人在你呼吸着的当儿,正倒数着自己的生命。我们是否都该趁着还有能力时丰富他人的生命,并升华自己的人生呢?

 

 

Andie Ang洪慧芳 33岁 灵长类动物学家


很难想象,体型娇小的Andie是个几乎天天都要到丛林里“上班”的灵长类动物学家。这个行业在新加坡极为稀罕,在本地大学里甚至都没有相关科系。因此,很早就致力于关怀灵长类动物的Andie,当初只能选择最相近的生物学。
明明在大城市里生长,她为何会一心向往维护丛林里的灵长类动物?都缘于她10岁那年,养了一只猴子当宠物。

与“ Ah Boy”结缘
我仍然无法想象即使是20年前的新加坡,住家又如何能饲养猴子呢?但确实的,Andie就从一位亲戚手里收养了被取名为“Ah Boy”的长尾猴 (Verter Monkey)。来自非洲的长尾猴,很快地与10岁的Andie成为最佳玩伴,彼此形影不离。
起初她还会带着它出门,但长尾猴毕竟是野生动物,长大成型后为避免它误伤旁人,只得用铁链锁在家里。后来她发现Ah Boy越来越闷闷不乐,怎么样都哄不好。她于是开始搜集关于猴子的资料,发现让它回放到大自然才是最好的办法。
养了五年的宠物,因此就在关爱动物研究协会(ACRES)的协助下,回到了西非赞比亚。Ah boy并没马上回到野生生态,而是在保育所里待了几年。
Andie说,她在那期间还会收到保育人员发来的消息,得知Ah Boy不仅找到了伴侣,还有了两个孩子。一家四口最终被一起回放到大自然去,尽管不舍,却是Andie喜闻乐见的。
“看得出回到赞比亚的Ah Boy与其他长尾猴在一起真的更快乐,这让我很开心。” 也就是这样过,她决定放弃原来想考读的工程系而转报生物科。

“被研究的对象”
尽管一路上遇到不少挫折, Andie为了圆梦始终坚持着。如今她不仅成为知名灵长类动物学家,更担任起本地Jane Goodall Institute副主席一职。她的研究重点是亚洲叶猴生态学及群体遗传学,为此需常近距观察野生叶猴,几乎每天清晨6点半就起床,准备好行囊(备齐需要的相机、望远镜、导航仪、雨衣等)吃过早餐后就前往丛林里去,直到天黑才离开。
本地的叶猴出现在Central Catchment Nature Reserve,Andie需要记录它们进食、玩耍、睡觉的各种习性。此外她也会搜集叶猴的粪便,分析其中残留的植物细胞,借以了解它们的饮食喜好。她解释这些数据都能提交给机构如国家公园局,有助政府在拟定环境发展计划时多种植叶猴爱吃的,以确保生态平衡不被破坏。此外,她还会确保濒危的印尼叶猴(本地 仅剩40只!)得到充足保育资源,并协助本地机构进行相关教育与宣扬活动。

人类是“入侵者”
猴子擅闯民宅,造成纷扰的新闻屡见不鲜。
我问Andie如何看待,她这样说:“别忘了这些土地都曾是丛林一部分,是人类先入侵了它们原本的活动范围。” 尽管如此,她还是强调丛林里的天然资源是足够本地猴子生存的,居民不需要也不应该 出于可怜而递上食物。
她说:“猴子若习惯了,会依赖这样轻松的取食方式,从而迁出丛林。”
Andie指出因城市化的关系,本地有不少树丛间会开出一条通道。这迫使鲜少在地面行走的叶猴爬到马路上,而被粗心的司机撞死。这纵使叫人难过,但她深信在本地如此文明的社会中,只要提升本地人对野生动物的关怀意识,其实很多不幸的事件是可以避免的。

 

Sebastian Cheong张绍宽 37岁 科技人员


看到地上有垃圾就捡起来扔掉,不是小学国民教育课本里教导的事吗?很遗憾,人类在现代社会中都不知不觉地失去了最纯朴的美德。
一群人就在本地发起边跑步边捡垃圾的“Plogging”活动,志愿让我们的花园城市,继续是一片“净土”,Sebastian就是其中一员。

“Superhero”
Sebastian平时上班是一名科技人员,休闲时却会加入“Superhero Runners”团队,进行边跑步边捡垃圾的“Plogging”活动。
“Plogging”源于瑞典,是将“jogging” 与“plocka upp”(瑞典语指“pick up”)结合的新形式运动,在2016年开始盛行。该风气逐渐吹来本地,跑步俱乐部“Superhero Runners”也决定执行,致力于在强身健体的同时,让我们的环境变得更干净、美好,实行一举两得。
Sebastian于去年7月加入,并称初体验的感觉十分新奇、有趣。此外更重要的是让他感到很有使命感,于是便萌生了坚持下去的念头。
据Sebastian说,目前除了其他跑步俱乐部,还有不少公司会组织团队进行“Plogging”。看到其他国人倍受感染,也如此积极地为环境出一份力, 让他感到十分欣慰。

Super Shocking
新加坡,也不会脏到哪里去吧?况且每走几步路就有个垃圾桶,还有清洁员工定时清扫?
我是这么认为的。
但Sebastian却透露:“最让我想不到的是,我们在短短四公里的路程中,共捡了20袋 垃圾!”
四公里。20袋。
这比例,是有多可怕。
Sebastian指出,除了常用跑道,他们其实 还会特地到丛林或人烟稀少的地区“巡视”,包括清洁员工难以触及的角落都不会放过。
“除了一般塑料水瓶,我们发现的垃圾还有空酒罐、烟盒、玻璃酒瓶、雨伞套、脱胶的鞋底……”

Super Easy
对于爱犯懒的我来说,光是跑步就够呛,还要沿路时不时停下来捡垃圾,光想就觉得累。
Sebastian解释,融入“捡垃圾”行为后,其实并没有对他的日常跑步习惯造成什么负担。需要做的只是适应慢跑的速度,并提升你对周遭环境观察的敏锐度。此外他强调这不是一场竞赛,不必在意自己的跑步速度有多快,更不用执着于能捡收多少垃圾。
最重要的是怀抱着热爱环境和国土的心,运动的同时付出实际行动,还能与伙伴们增进交流,百利而无一害。
看到这里,你是否也和我一样,蠢蠢欲动 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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